体情况。”
“后门很黑,当时我被吓傻了,不知道谁强奸我。昨晚在论坛上看到那天晚上的视频,后来在评论区才知道那个人叫许海。被小屁孩强奸,太没有面子了。那小屁孩力气很大,我当时感觉要被弄死了。”陈菲菲说这话时,双手不停搓动,右手还抚摸颈部。
侯大利很敏锐地注意到陈菲菲的手部语言,搓动和下意识抚摸颈部说明她感受到了压力。这也就意味着,她这一段叙述有可能存在假话,或者掩饰了某些内容。
江克扬道:“你爸知道你在公园后门被许海殴打和强奸之事吗?”
陈菲菲摇头道:“我妈是老实人,傻瓜蛋一个,不知道社会上的事情。我再申明,陈义明不是我爸,我爸早就死了。陈义明知不知道我的事,我也不清楚,在家里我不和他说话,除非骂人。”
朱燕睁着泪眼,吃惊地望着女儿。女儿进入青春期以后变得特别叛逆,对人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她以为这是正常状态,岂知在公安局里听到了女儿的真心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发生在公园后门的事情基本弄清楚后,江克扬转移了话题,道:“3月28日晚上,以及3月29日凌晨,你在做什么?”
陈菲菲脑袋非常清醒,对这个问题很敏感,如刺猬一般地反问道:“你们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杀了许海,许海是该杀,我还没有下手,就有人下手了,他活该!”
江克扬是资深刑警,经历了太多类似的询问。经过前面几句交锋后,基本把握了陈菲菲的情绪特点,开始主动掌握询问节奏。
经过一番拉扯,陈菲菲消除了对抗心理,道:“3月28日那天晚上,我还在金色酒吧,平时我在那边唱歌。那天刚唱完,遇到有人来骚扰,我的朋友们和骚扰我的人打了一架,我就提前回来了,大约十一点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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