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龟儿子给我爬。”陈菲菲骂了一句,到卧室扔掉手包,又找来换洗衣服,到卫生间冲洗。
“这次真是大生意,包夜五千,陪个两三天,只要把对方陪高兴,至少这个数。”陈义明跟到卫生间门口,伸出了五根手指。
“我妈还没回来?”陈菲菲看着继父的神情,想要呕吐。
陈义明撇了撇嘴巴,道:“今天她睡菜市,又找不到几个钱,没球意思。”
陈菲菲毫不客气地道:“你龟儿子好意思,不是我妈赚钱,你喝西北风,吃个锅铲。你滚开,别站在门口,我要洗澡。”
陈义明自言自语道:“又不是没有见过,关啥子门。”
进入卫生间,陈菲菲冲洗时更觉下身疼痛,低头看时,发现大腿内侧有外伤,也不知许海干了什么。她蹲在卫生间里,任由热水冲刷自己,想起渐渐模糊的生父面容,生出了撕心裂肺的思念,悲从心来,泣不成声。
哭声如悲怆的无线电波,透过小窗,飞向黑沉沉的天空,如魔鬼一样在空中逡巡,最后猛地下沉,与另一处哭声重叠共振。
汪欣桐坐在马桶上,双手撑头。她用尽全身力量想要忘记几天前发生在阶梯教室里的事情,以前这种事情只是在影视作品中出现,每次在影视作品中出现这种镜头,都会令她感到发自内心深处的厌恶,如果不能换台,她就自行离开。在生活中,她喜欢宁静的、优美的、和平的事物,理想就是进入某个大学或者研究院,以大学或者研究院为盾牌,抵挡人世间的丑恶。她钻研某一方面的学问,找一个具有同样人生目标的老公,如居里夫人和其老公那般。那一夜,少女单纯的心思被粗暴打断,社会显示出了狰狞的面目,将其咬得体无完肤。
“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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