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同事问。她精准捕捉到“宿舍”两个字。
“啊?啊!”翟欲晓说。
然而“学生”这个词,到下午下班时间,就变成了“高中生”, 显得翟欲晓分外禽丨兽。不过林普抓着玫瑰一出电梯,这个谣言就不攻自破了。林普给大家订了楼下的喜茶, 整个办公室人人有份。翟欲晓看到两千一的账单眼前一黑,真想穿越几个小时回去掌自己这张没有把门的嘴。
两人在电梯里静悄悄地牵上了手。是林普主动牵的。翟欲晓低头盯着自己脚下的高跟鞋,片刻, 偷偷转头去看林普,笑得见牙不见眼。电梯里的人渐渐多了, 两人被挤在最里面,各自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翟欲晓用夸张的口型故意问。
林普知道她是故意使坏的,有些羞愤地立刻转开视线, 但不过几秒钟再度转回来,眼神里有“就盯你了怎么了”的假蛮横。
两人一道吃完饭回到八千胡同,虽然尽可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 但仍是被柴彤逮着了。柴彤其实是先在厨房的窗口看到了,她悄无声息地来在门口, 在他俩蹑手蹑脚地要继续往楼上走的时候,假惺惺地拎起脚边的垃圾袋开门出来。
……
柴彤笑眯眯地望着林普:“不是前天刚回来过吗?”
林普顿了顿, 避着柴彤的目光, 说:“忘带本书回去了。”
柴彤点点头, 很轻易地就“相信”了, 她转向翟欲晓,眼睛里是“真诚”的疑问:“你这过家门而不入的,是要去哪儿治水吗?”
翟欲晓的牙齿咯咯作响,她现在无比确定, 柴彤是在守株待兔。她转头瞅一眼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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