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兆地突然笑成狗,从一楼笑到二十四楼再到四十七楼,一度恨不得捶电梯门,不顾其他人的侧目。
她说:我又想了想,雪碧是不能冷冻的,所以那肯定是个只能冷藏的冰箱。
林普从四十七楼笑到五十九楼。
两人分别洗过战斗澡以后,在楼下小客厅里碰头。翟欲晓两只手拄着膝盖盯半天小冰箱里的六个雪糕,一言难尽地回头向林普播报:现在的情况是,一人三个。
林普正擦着头发微地一顿,又想笑了。
虽然六根雪糕总共也才三四十块钱,但扔是不可能扔的,倒不是钱的事儿,而是雪糕不能被这么对待。
翟欲晓目不转睛望着电视里播放的室内综艺《王牌之战》,慢吞吞拆开两个“可爱多”,一个自己舔,一个给林普递到唇边。
“我等会儿自己吃。”林普有些不好意思。
翟欲晓嫌他事儿多瞪他一眼,林普便乖乖张开了嘴。虽然一回来就及时将雪糕放到小冰箱里了,但冷藏到底是不行,只是洗个澡的时间,仍是有些软了。林普就着翟欲晓的手几口吃完“可爱多”,再去冰箱里翻出个芒果口味儿的,然后响应微信里师兄的催促,回去楼上开电脑了——他和两个师兄晚上需要跟正出访美国的老师通话。
翟欲晓翘着脚看完《王牌之战》,收到翟轻舟打来的电话。
翟轻舟因为屁大点儿事儿跟柴彤拌嘴了,是来向她告状的。翟欲晓特别佩服他“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愚勇行径。她立在落地窗前眺望着模糊不清的浩浩江景,耐心地开导她那满腹委屈的老父亲。
“我妈脾气本来就不好,又是更年期,月亮不圆她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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