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府托人将这药送进来时便说了,此药非云雨不可解,若是穆淮这会儿便走了,还需得寻一个女子来解药。
皇后也好,陆婕妤也好,或是那些从皇子府里带上来的姬妾也好,总归不是唐家人。
这样一来,唐家处心积虑做的这些,都是在为旁人做嫁衣了。
秋萤是知晓这药的药性的,捎话的人是直接将这些事情告诉了她,再由她转述给了唐才人,说起来她比唐才人还要更清楚这药。
秋萤不由得动了心思。
反正穆淮这药需得要人来解,为何不能是她呢?她是唐家的家生子,自然算是唐家人,也不枉唐家费了这样大的心力。
更重要的是,待这药的依赖性发作,穆淮便离不得她,到那时,她怎会还是一个小小的侍女?
秋萤在心中打着算盘只觉荣华富贵就在眼前,很快便能一步登天,摆脱奴籍自个儿做主人了,便趁着穆淮往殿外走失,不动声色地靠了过去,而后装作崴了脚的模样,往穆淮怀里跌取。
秋萤想着,穆淮面色这般难看,想必正忍得难受,她只需要稍稍主动些,一切便都水到渠成。
穆淮眼角余光见唐才人身边那宫女凑了过来,微微皱了眉。
这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穆淮刚升起这个念头,便见那婢子歪了歪身子,竟是要往他身上靠过来。
穆淮冷了神色,正要往一侧偏开,让那宫女直愣愣摔在地上便好,却不想已有人动作极快地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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