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难言的别扭,忍不住偷偷看向了离浅。
离浅的表情与刚才似乎没有多少变化,他能感觉到安教授在看他,于是垂眸敛目,并不与她对视。心中盘桓着前两天安教授提起的事,要用他待客,他的心头莫名钝痛。
他原本想将最干净的自己给她的。看来这个小小的心愿也不太可能实现了。
是啊,他不该有那等痴心妄想。她明确说过,不想与他有更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也不难理解。她嫌弃他,连让他近身服侍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