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长发,他并没有找到烘干的用具,只能将长发披散开,等着慢慢晾干,这样上衣也就不着急穿回去,免得被头发弄湿了。
清洁完自己,他又将用过的卫生间恢复原状,穿上衬裤,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安教授在下车时指定的那个地方。
那里有一扇门,就是他刚才打开过的有天井的那个房间的门。门外边有半米宽的空地,紧挨着垃圾分类回收墙。
他将那些没穿的衣物叠好放在了对面的工具箱置物架那边,与这边相隔一段距离。这是在大殿下的宫中养成的习惯,被责罚时身边的东西都有可能遭殃,放远一些反而不会被牵累。
安若凡忙完手头工作,第一时间打开了地下室的监控,果然如她所料,离浅就靠在门边的墙上,赤着脊背,抱着膝盖,身体蜷缩成一团。专家说这是一种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她的心无端一软。她与他生什么气呢?他不懂,她教他便是。他毕竟在帝国作为奴隶生活了那么久,想改变他,激发他的自我,一盆花并不够。
她瞥了一眼特意让人从科学院带出来的,他房间里的整理箱以及那盆太阳花。东西经过重重检验终于在晚上才送到她家里。
太阳华的枝叶有些发蔫,花苞微微下垂无精打采的样子,就像是现在蜷成一团的离浅。
“郑叔,请将离浅带去我的房间。”安若凡用家用光脑通知了管家郑叔,她现在人在书房,晚饭都没顾上吃,这地方的资料虽然已经都妥善收好,不过工作光脑是有权限与科学院的内网连通的。因此书房暂时还不能让离浅进来。
二楼她的卧室很大,不仅有床和独立卫浴、步入式衣帽间,还有一些空间摆着休闲的家具以及娱乐设备。在那里与离浅共进晚餐,然后再谈谈心,或许是个不错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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