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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记错的话,这场会议具有揭开“拨乱反正”序幕的重要历史意义。
“不行咱去县医院,打吊针?”
珍珍摇头,她从小就怕打针,能吃药坚决不打针。
刚躺下,被子还没盖好呢,忽然门口就传来一把熟悉的女声:“大嫂,娘在你这儿吧?”
珍珍嗓子疼,说不出话,只能看向婆婆。
“叫魂儿呢叫,我这不刚来到一会儿,咋了?”除夕夜是一大家子并着过的,老大家负责米面肉蛋,老二家负责半个月柴火,老三负责里里外外的洗涮,才刚吃过怎么又想来打秋风!
“妈在就好,咱们来福想奶奶了。”说着,曹粉仙抱着个胖乎乎的小子进门,“哎哟大嫂这日子可真舒坦,咱在白水沟都干半天活了,你还能热炕头躺着……”说着就把怀里的来福塞被窝里去,也不管那孩子的棉裤上还带着泥土和雪水。
三房两口子,老太太非打即骂没个好脸,可三房的大孙子来福,老太太是真稀罕。“哎哟乖乖,吃过奶了没?可别饿坏孩子,这么冷的天出门干啥……”
来福现在满四个月了,会抬头,也会爬,在家里那土炕上爬得一身油亮,成年人汗臭味脚臭味混杂着孩子的屎尿气,姜汤的威力开始在胃里发酵,珍珍是真受不了,直接给整吐了。
偏偏老太太忙着香她的大孙子,还担心她把刚喝的姜汤吐没了,又让曹粉仙给她来了一碗。
病人哪有什么好心情,珍珍都不想搭理她们,背朝她们昏昏欲睡。
“娘,记分员太过分了,只给来福爹记五分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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