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你这么个小杂种,你算哪门子公主?就是一个烂货罢了。”
他的脸又哭又笑,癫狂得吓人,冲得草垛都在晃。
“射满你的子宫,你这母狗,下贱的母狗。”
胡四海经常躲在马厩里自慰,脑海中满是小舒穿着红裙一本正经骑马的样子,她的小嘴叼着丝巾一角,她的大腿紧紧夹着马肚子,她娇喘连连叫着胡叔叔,一想到这里,他精液就忍不住的往外飙。
身下的女孩像一团死去的肉,任他摆弄凌辱。
“妈的,这样都能干出水,这逼真骚。”
看着自己的鸡巴抽插在女孩下身,每挺一下那对雪乳就跟着颤抖,如此香艳的画面看了就让人受不了,胡四海拱了没两下就交代了。
抽出阳具,小舒那里还是被他捅出一个洞,往外流着稀薄的精液。
就着女孩的白色内裤,胡四海一边得意的擦着鸡巴上的血,一边给储凤琴回了电话。
“不枉我给她的马下药,把她摔哑巴了,吃到嘴,很是鲜嫩。想不到许茂护了那么多年的雏儿到底还是被我这种人吃干抹净,操得小逼都肿了,天生的下贱胚子,可惜昏睡着,要是醒着估计更好玩。”
胡四海临走,带走了那根沾有血迹的马鞭留作纪念。
而后的很多年,小舒都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对她做了这些。
父亲过世没多久,半霖哥哥就出国留学了,母亲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得不正常,被送去疯人院,而自己也从客房搬进了佣人房,她的老师和保姆们全部被遣散,没人伺候,以至于她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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