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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简北恨不得给自已一个巴掌。
他当时是怎么舍得下得去脚的。
沈宁因为疼痛昏了过去。
简北打电话给家庭医生,医生说只要不是撕裂应该不影响传宗接代。
不过还是要看他醒来能不能上厕所,怕伤及尿道。
简北觉得自已当时一定是被他气疯了,才会下死手。
简北把屋子的暖气又开高了些,然后干脆把他裤子脱了。
他从卧室找来一条质地柔软的毯巾盖在上面。
做好这一切,又下楼买了消肿涂抹的药膏。
回来的时候,沈宁还在睡,一点儿要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简北从浴室打来一盆热水,毛巾打湿,再拧干,覆在那处,如此来回几次,在抹上药膏。
整个过程,沈宁都没醒来,只是不小心碰到痛处会蹙着眉无意识地哼几声。
帮沈宁处理好,简北自已也去浴室冲了一个澡。
和沈宁打的那架虽然没有受很重的伤,但两人身上也挂彩了不少。
他的胳膊处就被沈宁的指甲给抓出了一道划痕,像猫抓一样,伤口又红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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