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玩笑话。
沈宁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像以前矫情的拒绝。
一夜之间,俩人好像找到了最好的相处方式,他们偶尔见面吃个饭,偶尔打电话问候一下对方。
像是回到了相识之初,他们闭口不谈中间那段越界的过往。
后来,当简北和陈轩渐渐熟悉到可以开玩笑的关系时,陈轩嘲讽他俩就是两只缩头乌龟,以为暂时把头颅藏在龟壳里就万事大吉。
要是以前以简北的暴脾气,有人如果说他是缩头乌龟,他高低要和人反驳几句,可陈轩说的时候他只是笑笑不说话。
如果这一切是沈宁想要的,他可以藏在龟壳里不让别人发现他的感情,包括沈宁。
这种想法随着他深入了解同性恋这个群体之后越来越强烈。
学校放寒假的那天,简北原本和陈轩约好一起去工地看项目的进展,可陈轩临时告诉他,他的一个朋友出事了。
简北赶到现场,那是一幢老旧的居民楼,楼下那块不大的空地上围上了警戒线,地上还有一滩鲜红的血渍。
简北看到人群中的陈轩,还有几个熟面孔,但无一不例外的都是他们这个圈子的,简北的心脏下意识的紧了一下。
后来,陈轩告诉简北,死的是一个男孩,十七岁,是陈轩资助的学生,从小父母双亡,和奶奶相依为命。
前不久,不小心被人发现喜欢男生之后,遭到邻居的侮辱,谩骂,连带着他奶奶走到哪都被人指指点点,老人家不堪羞辱,连门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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