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一会儿,童楼撤出了手,掀开被角,露出林初寻包成粽子的左肩,轻戳了两下,然后拄着拐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期间姬况问的所有问题,他一概没有回答。
门被咣当一声关上,姬况白闹了个没脸,悻悻地回到林初寻的床边。
林初寻的声音沙哑,却迫不及待地问:“姬兄弟,这里是哪儿?那位前辈又是谁?”
姬况给林初寻掖了掖被角,试了试额头上的温度,半晌才说:“大皇子,你还烧得厉害,等喝了药再睡一会儿。你一连昏迷了四天,伤口很不容易愈合,一直流血,险些因为失血太多就……哎,其他的事,等晚一些我再告诉你。”
姬况的声音温和,话里话外却都透着一股不允许反对的态度,显然这几天为了他,一直提心吊胆。林初寻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把一肚子的疑问存在心里,喝了药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