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如他活着的时候,会跟她开玩笑,会不着痕迹地夸奖,会非常严厉地责备。
安玲珑不合时宜地想,这样冰冷的东西,完全不能代表她的父王。
环视一眼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祠堂,安玲珑后退了两步,将身上的蟒袍脱下来,摔在地上,露出里面黑色的软甲战袍。她对着安镇山的牌位说:“老头子,我去了,等打赢了,我就把孙继龙的脑袋带回来请功。放心,我不给你丢人!”
两个牌位立在供桌上,用无声来回应她。
打开门,雨后湿冷的空气扑了过来,抚在脸上,钻进袖子里、脖领里,让人清醒了许多。
风如令先玉婵一步迎了上去,递上黑色的披风和头盔,说:“殿下,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启程吧。”
安玲珑系上披风,带上头盔,将玉婵送过来的相思扇握在手心里。
玉婵说:“殿下,玉婵请求跟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