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想的就不要去想,只知道这弱香残命,是苏家的,是苏昂的就好。
烛火的光,照得满堂起暖。
十二朝大家回了《文豪录》,苏昂在听唐伯虎的教诲。
“伤、哀、怨呐!”
唐伯虎拉长了音调,嬉笑道:“鄙人可说徒儿你啊,咱们做文杰必不可少的,一是美酒,二是佳人,三是折扇,你一个都没有,让为师好生感叹。”
苏昂翻了个白眼。
他当然明白花莺喜的小心思,但好像小奴鸢一样,花莺喜只是刚刚起来的些许情愫罢了。他还想着习梦,不敢不能也不愿意辜负。
唐伯虎也知道这点,拿话打趣他,自从拜了恩师,唐伯虎把个风流的性子发挥到了极致,修行上要他走自己的路,但在生活情感上,总想他‘百花丛中过,片片都沾身。’
按照唐伯虎的说法,压制欲望是腐儒的事情,苏昂还年轻,晚上没陪睡的不舒坦,三天不换一个,也觉得不新鲜。对此,苏昂很怀疑,自己的这位恩师是不是又想画春宫图了?
“徒儿可不想做您春宫图的主角。”苏昂咬牙切齿。
眨眨眼睛,唐伯虎一脸正气道:“你这可是误会为师了,十二朝大家哪个不是正人君子?咳咳,当然为师也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放心,你在床上翻波涌浪的时候,为师会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的。”
“恩师在上,徒儿打死不信。”
十二朝大家,说好听了是先贤,说不好听了,就是八千多个饱经沧桑的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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