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前辈。”苏昂打断花莺喜,再次对鲤婴拱手道:“苏昂钱财不多,还请前辈给喜姑娘赎身,三金钱财,改日,定然连本带利的一起奉上。”
“小事尔,苏公子你知恩图报,老朽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鲤婴捋捋胡须,摇头道:“只是老朽觉得,你不该在洞图楼里住了,三十三金是收多了,老朽也没贪这些许钱财,送了些吃食过去,所以你家里,恐怕,乱了套。”
闻言,苏昂怔一下,连忙往外走。
眼看苏昂出门,鲤婴哈哈大笑,拍着柜台直不起身子,花莺喜看着鲤婴为老不尊的样子,想给苏昂抱屈骂几句,却又不敢。
十几个姑娘围上去,抱着花莺喜又叫又跳:
“喜姐姐,你这是发达了呀!苏公子看上你了,关键的是,苏公子还开了窍!”
“对啊喜姐姐,苏公子开窍了,这是好事啊!姐妹们,出去给苏公子宣扬一下啊,把痴实人的名头给苏公子弄掉,以苏公子的文采,铁不能做秀才?”
“喜姐姐,你这,可是要做秀才夫人?”
被姐妹们围着,花莺喜的两腮熥起酡红,羞也羞死了。哪个少女不怀春?就算是她,臆想一下,总归,没罪吧?
把脸藏在双手里,花莺喜的整个身子都在发麻。
桃花流水,红豆相连;
官人恩重,飞鸟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