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抱臂垂目微笑:“自从遇见了他,你就变成了这幅鬼样子,夏叶桐,你现在除了满脑子想他还能干什么?”
叶桐像是被巨大的石块压住了心脏,她急促的喘了一口气,唇瓣小幅度的颤抖,声音轻而苍白:“别说了…………”
胃部传来阵阵绞痛,夏烈阳却不想去管它,他眉头紧皱,口气越发不善的说:“五年了,你为了他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拒绝了一直追求你的任流年,还装成这幅鬼样子,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尽了,可他呢?他多看你一眼了吗?!夏叶桐,你这梦做的太久了,该醒醒了。”
“别说了!!”叶桐突然大声打断他的话,剧烈的喘息着,她抬起一直低着的头,那双和他极为相似的眼眸中是近乎偏执的倔强,她直视自己一母同胞的兄长,声音不带一丝起伏:“夏烈阳,我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做梦的权利。”
她说:“你休想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