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又能有多少本事?根本不顶用,只能开着些似是有用的汤药。
“这些人,都是因我一己之私,而卷入其中,因此送命、残疾。”
“他们大部分都是终日在盐场做工,偶尔贩卖私盐,只因我甄家往日里一些小恩小惠,就把性命交托给我。”
“他们其实是被我半哄骗上贼船的,只是眼下这船上了,就再也下不得了。”
“这么坑害他们,我能无愧吗?”
出了芦棚,站在屋檐下,甄宝玉凝望着远处的淡淡雨景,陷入了沉思。
扬州雨水很足,冷风冷雨,总是不断。
雨水顺着瓦片流下,汇入地上砖石缝里,浅浅地覆盖了一层。
天色依旧昏沉,远处草木影影绰绰,城外景物显得模模糊糊。
时值春日,草色渐长,远处有杨柳垂下丝绦,点点青翠,映入眼帘。
渐渐地,甄宝玉短暂地忘却了此时的困难,寄意雨中之景,似乎感觉到自己融入这雨、这景之中。
人世间的繁杂之事,似乎离他远去。
“我此生背负一族之望而生,自幼就被教习文武诸艺,无一刻能闲。”
“自记事以来,少有承欢父母膝下,多是聆听老师教训,聚少而离多,亲人多冷漠,使我不得开心颜。”
“细细想来,竟是少有如今日这般,能得一刻自在清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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