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肯让步,如今姑娘说不了话,自己若再不强势一些,姑娘肯定被他们欺负地无还手之力。
“她没有,我总有了吧。”为首的赵族长忽然发话。
面对他春雨不敢造次,但她也没有说话。
翠珠终于等到他们这群人说话,好暇以整地看着春雨,面带鄙视,赵家老太爷,连大夫人都不敢得罪的人,春雨还敢跟他对着干?
“赵家主母去世,不管怎么说,杏丫头都应该去前头守孝,如今不穿孝服,不守夜,成什么体统?快叫她起来。”赵族长发话了。
春雨有些着急地替苏锦辩解:‘老太爷,不是我们姑娘不肯起来,而是她如今身上还有伤呢,实在是起不来,您若不信可以去厨房看看,那还给姑娘熬着药呢。’
翠珠显然没有告诉他们苏锦身上有伤,所以他在听到春雨的话时有些震惊,忍不住看了翠珠一眼。
翠珠心虚,却还是强词夺理:‘天下孝字为大,便是身上有些许小伤,也不该不去主母跟前尽孝。’
“姑娘身上的伤是不是小伤,想必翠珠你最清楚,当初动手的人可也有你的一份。”春雨生气地说道:“何况,便是孝,也讲究的是母慈子孝,这姑娘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难道要我当着诸位族人的面说个清楚吗?”
春雨一边说一边指着翠珠怒气冲冲。
大概从未见过春雨如此生气的样子,翠珠一时愣住了,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这是罪有应得,我还怕你说出来不成,说出来她与大姑娘的未婚夫私通,气得大姑娘成亲前夜自尽,如今又害的大夫人命丧黄泉,这种女人,按照族规,就该浸猪笼,今日既然说了出来,就请各位族人做主,处置了这丢尽了赵家颜面的人。”翠珠恶狠狠地说着,她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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