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黄予洋在荣则面前丢了面子,冷冷道,“不要一场论。”
夏安福让他滚。
第二把牌,仍然是樊雨泽的地主,还没出牌,突然有人敲门。
黄予走过去开门,只见印乐站在门外,举着手机兴奋道:“来来来,有人在打牌不喊我,孤立我,对我进行队内霸凌,我现在来反击了。”
“谢谢潇潇的办卡,”印乐边说边挤进门,径直往里走,“一起来看看斗地主战况如何。”
直播间观众都听着,黄予洋不好骂他,只好把浴袍又拉紧了一点,默不作声跟在他旁边。
印乐一开始开着后置摄像头,拍房间里的场景,见到背对着他出牌的荣则,手一抖,把手机镜头冲着地面,说:“荣哥也在啊。”
黄予洋走到荣则身旁,弯腰一看,发现荣则只剩最后几张牌,樊雨泽手里还是满的。
“谁是地主?”印乐问。
夏安福用下巴指了指樊雨泽。
“哇,”印乐凑过去,拍摄樊雨泽的牌,羞辱樊雨泽,“牌这么好还打不过,这房里有废物啊。”
“滚,”樊雨泽骂他,又笑眯眯地对黄予洋说,“洋洋,你接着过来指导指导荣哥吧。”
“来了!”黄予洋受到肯定,高兴地坐下来,凑到荣则旁边去看他手里的牌。
“指导个x,”同为农民的夏安福伸手驱赶黄予洋,“荣哥,快把黄予洋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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