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明媚干净的,这世上最好的姑娘。
他最深的执念便是她,尤其是她死后,他有时甚至觉得不知今夕何夕。
但是阿杳大概不能理解吧,她不能理解,一个人曾将你视作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感觉。
孟辞轻笑,吻在女子红润的唇上。他抱紧杜杳,总归她现在,终于和他在一起了。
“孟辞,”顾遥两行泪忽然坠下来,身子开始轻微颤抖,“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个灵位。”
对方身子一震,却什么也没说,只紧紧抱着她。
“我……”顾遥死死抱住孟辞,喉头哽咽发紧。那牌位上写着,辞妻杜氏阿杳,概珍而胜吾命矣。
珍而胜吾命矣。
孟辞僵了一会,轻拍顾遥的背,低声道:“莫怕,是我疏忽了,我晚些就将那个销毁了。”
供着牌位的屋子,四壁画着朱砂符咒,贴满了符纸。尤其是牌位前,更是按着方士所说的,用他的血浸着裹着她发丝的象牙梳。
不说是阿杳本人,整个端平侯府,也只有他自己不怕了。孟辞苦笑,但是如今确实不需要那个了。
顾遥慌忙摇头,道:“我不是怕。”她是心疼他啊!
孟辞浅笑,不再多说什么。
又是一年,久不下甘霖,春旱的紧张氛围在百姓之间升起。
但无论如何盼雨,天空仍旧是青碧如洗,半点要下雨的意思都没有。都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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