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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海鸥叼了面包,它要走了。
“不……不……我……海鸥要飞走了……”
“南音……南音……”
谁在叫他?
“听得见吗?”
是林画,林画在叫他,肩头一沉,南音惊醒了,林画正弯着腰看他。
“你做噩梦啊?什么海鸥什么面包的?叫也叫不醒,我就使劲往你肩膀拍了一巴掌,你被子都踹地上了。”
南音一动不动,他僵住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过敏的痛感和窒息感,呼吸滚烫,他想起今天上班的时候,店里来了几个客人,不进包厢,喜欢坐在靠展示台的位置,靠近歌手,别人也许注意不到,但是南音对信息素高度敏感,能够察觉到他们在似有若无地释放信息素,但是他还差十分钟就下班了,一到时间就溜,回来之后还没什么不适感,谁知晚上睡觉就开始发烧。
“林画……我……我要……去医院……”
林画跟他认识多年,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又过敏了,赶紧把他从床上扶起来,披了一件厚外套,下楼梯,出门,打车。
南音迷迷糊糊的,林画揽住他的肩膀,两人站在马路边,林画在南音的耳边说:“你靠着我吧,司机马上就来了,你先别睡……”
夜里凉,南音靠在林画身上,烫得可以直接给人取暖,等了半天司机终于来了,路上又不顺利,堵一下,行一下,南音脑子已经不清醒了,林画急得直搓南音的小臂,偶尔默默他的额头,甚至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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