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折磨,阴阳二隔,生死循环,本就不该互相牵扯。
王村长的儿子见大事不妙,再不请高人来请鬼,他老子可要跟他妈再续前缘了!
想来想去,宁古塔境内他有能力请的也仅有李家一脉的后人,听闻李谷子御鬼之术了得,百般讨好请求,车马相邀请来高人,居然短短一炷香的功夫就用李家的术法请走他母亲大人,甚至将他母亲的身形显出于羊皮纸上,让他们一家人相见谈心,让王村长的老婆见了一面她生前最疼爱的孙儿,最终心愿得了,消消云散。
那日李谷子带着的便是他的独子---李真俊。
既然是旧相识,李真俊恭敬地行礼回道:“我父亲已仙逝,我今日是赶往奉天府赶学,再访故地,没想到遇见鬼扒皮的惨事。”
“鬼扒皮!难道不是狼舔脸吗?你到底是谁,别光天白日的说些鬼话!”张彪见老娘脸都被畜生啃没了,哪里忍受的了外人乱大放厥词的。
“彪儿不得无礼,这位公子是当年请走我老伴的大师的儿子,不可失了礼数,你可还记得那日李大师一手画皮之技,竟然将我那老婆子的魂儿显于羊皮卷上,和我说了好大一通话呢,李大师的儿子既然说鬼扒皮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对吧?”王村长一脸深信不疑的表情望向李真俊,只字未提李谷子大师为何英年早逝的缘故,宁古塔环境恶劣,劳役繁重,纵使李谷子有画皮的术法依旧抵不过现实世界的残酷折磨。
李真俊感激地看了王村长一眼,才对张彪说:“我爹常说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就是报仇,除非是天大的仇恨,才会像这样破棺毁尸,尤其埋葬这么深的实木棺材。”随后他指了指厚实的土坑里的棺材盖说:“三寸钉密封的棺材是一般畜生能起开的吗?假若是狼想毕也不是寻常山野的野狼,定有鬼祟作怪!”
李真俊说的言之凿凿,加上他说的又有几分道理,让张彪一家人不得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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