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迷迷糊糊的发现她们已经回到了家里,而郁昭正在她旁边睡着,双手紧搂着她的腰。
薄翅咕囔了两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伸手想推开死对头,结果力道没掌握好,一头撞到郁昭的脑袋,成功把半醉的郁昭撞醒。
“怎么了?”郁昭凑近亲了亲她的脸:“喝多了不舒服吗?”
薄翅:“*……%%!”
郁昭:“?”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着话,彼此都听不懂对方的意思。
稀里糊涂间,两人滚在了一起,不知是谁先张的口、动的手,只见凌乱的衣裳被一件件抛下,最后白云乱揉,飞瀑溪流,两岸花树簇簇摇动,在雪地上落下点点斑驳落梅。
一夜放纵,第二日日上三竿,薄翅才浑身酸软的苏醒。
她勉力睁开眼,眼中浮现出真真切切的茫然,慢了半拍,才发现床铺凌乱,自己身上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就连大腿根都没被放过。
她顿时震惊了。
这是哪个牲口,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是恨不得把她连皮带骨的一口吞吃掉吗!
薄翅又惊又羞恼,扭头往身侧看去,一双杏眼里泛起凶恶的杀气。
一双手恰在此时伸出,环住她细腻莹润的腰肢坐起,前身贴在她温软的后背肌肤上,凑到她颈侧轻笑,餍足道:“早安。”
薄翅如遭雷劈,身体僵硬在原地,连身后人不老实的咬自己耳尖都没注意,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如同土拨鼠在尖叫——草,这已经不是和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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