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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陶清芬,失望之余,更有忧虑,个把月以来,一直看到章敬康凡事都不起劲的样子,原先以为他专心一致在对付毕业,现在看来是别有心事。但她并不说破,只顺着他的语气说:“骑马找马,自然也是一个办法,不过,到底你的兴趣在什么地方呢?说出来,大家也好留意。”
“我一时还说不出。”这是真话,他从未想过,考虑了一下,又说,“最好能做点研究工作。”
“那只有两个办法。”章敬业接口说,“一是出国留学,二是去当助教。出国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眼前比较困难。如果你先找到一个事,没有家庭负担,自己积蓄点钱,再想办法凑一凑,弄个奖学金,也就可以走了。”
这个打算很实在,连章敬康在内,都觉得是个努力的方向。
“不过,这起码也是三四年以后的事。”章敬业又说,“你能不能先找个助教的职位?”
“现在还不知道。”章敬康答道,“还得进行起来看。有机会我可以问一问教授。”
“对了。好在究竟也还不急,同时明年的情形也不知道,你只要心里有数,朝这个方向去走就好了。”
章敬业的话,可算是这个会议的一个结论。做“主席”的陶清芬又补充着对章敬康说,“你到了营里,也该常常跟教授通通信,联络联络感情才对。”
“嗯!”章敬康答道,“这一年我一样要自己研究,当然要向教授写信请教的。”
他的这番回答,大家都感到满意。但陶清芬另有不放心的地方,那就是章敬康的抑郁寡欢!到底为什么呢?她尽她的能力去解答,却始终没有一个自己认为满意的答案,于是决定要向他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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