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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敬康直觉地感到他的话中有话,这很不容易回答。他忽然想到,关于他托蔡云珠把他的“同学的母亲”,设法送到肺病疗养院这件事,无疑地,蔡云珠一定跟秦家兄妹谈过。现在,秦有守要问起来,该怎样回答?
或者,自己应该不等他问,就先告诉他,这样才是符合他们无话不谈的交情的正常表现——然而要先告诉他,又该怎样说?是毫无保留呢,还是隐瞒若干情况?
“怎么?”秦有守又咄咄逼人地说,“你好像很难回答我的问题的样子。”
这一来,他不能不说实话。“也没有好久,过年以后还见过。”他接着又说,“蔡云珠没有告诉你们?她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
“我听说过,是帮助一位老太太去治肺病?”
“是的。”
“那位老太太是你同学的母亲?”
“嗯。”
“姓李?”
“嗯。”他硬着头皮回答。
“是女同学?”
章敬康心里一跳。话越问越不对劲了,他不做正面的答复,只说:“你怎么知道?”
“是蔡云珠说的。”
“她又怎么知道?”
“她到疗养院去看过那位李老太太。”稍微停了一下,秦有守又说,“一问那里的护士,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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