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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守告诉我以后,我才猜到你父亲就是蔡赓北先生。他的关于资本形成过程的分析,我的同学们都很佩服。”
“啊!”她刚这样惊喜交加地喊了一声,乐曲戛然停止了,谈话便也中断。他们回到座位上,才又重拾话题。
“那太好了,你一定会跟我父亲谈得很投机。”她说,“可惜这几天他在南部视察业务,明天你来了,还不能跟他见面。”
“明天怎么了?”一向感觉敏锐的秦有仪,马上接着她的话问,“明天章敬康要到你家去?”
“是的。”蔡云珠对秦家兄妹说,“我们原班人马打桥牌,章已经答应了。你们什么时候来?”
“那得问章敬康啰!”秦有仪拿眼睛瞟着他说。
“下午吧!”章敬康说。
“几点钟?”蔡云珠又问。
这下是秦有守发言了:“两点钟。”
“好的。”蔡云珠说,“准两点钟一定要来。”
乐曲又开始了,是支《母鹅扭扭》。秦有守邀蔡云珠跳了下去。章敬康不喜欢扭扭舞,坐着不动。秦有仪知道他的脾气,便也陪他坐着。
“我们去吃东西!”
章敬康带着秦有仪走到里面一间屋子,那里有一张铺了白台布的长桌,放着一玻璃缸的鸡尾酒,两大盘椒盐花生米和炸洋芋片。章敬康自己动手舀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秦有仪,腾出一只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坐到一个偏僻的角落。秦有仪跟了过来,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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