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轻重的话。”
“我是实话实说。”张中立伸出手来,“你不信,我跟你打个赌。”
快活三是个聪明的老实人,心想,不如趁这打赌的机会,先把石秀的怒气压下来,然后便警告海和尚,早早离了是非之地,却不是又保全了杨雄的面子,也免了石秀的灾祸?
他自觉这个算计绝妙,于是很起劲地问道:“怎么赌法?”
“赌金线家或胜文家一桌酒。”
“不好,不好!”快活三大摇其头,“在这两家摆酒,少不得要请杨节级;就不请他,她们两个少不得也要问,岂不泄露机关?”
“那就在王六酒家。”
“是了!包你三天以内便输东道。”说着,快活三伸出小指来,便待与张中立勾约。
“却有一层,”张中立机警,先要把话说明白,“须是那秃驴永远离了蓟州,才算我输。这三日之中,也许不见人面,过些日子,想想心痒难熬,又悄悄儿溜了回来,那时怎么说?”
“自然是我输,吃一桌还两桌。”
“好!请师父做见证!”张中立也伸出小指,与快活三钩了钩。
“三哥!”快活三乘机要求,“你好歹忍一忍,也休与杨节级说起,等过了三天,我与他赌的一桌酒见了分晓再说。可以不可以?”
石秀想了想,万般无奈地答道:“也罢!就再等三天。”
“一言为定。三哥是信义之人,必定说话算话。你今日也休进城了,与中立说说话,解解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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