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委实有病,他是痔疮,脸上看不出来。”差拨说到这里,伸开五指,往上一伸。
管营会意,点点头说:“果然有病,权且寄下这一顿棒,待痊愈了再打。”
过完了堂,差拨来到后厅,将林冲孝敬的银子——他落了一半,只得五两——连柴进的书信,一起送了给管营。
柴进的信写得极其切实,一看便知与林冲的交情不同泛泛,管营自然不肯再受那五两银子的“孝敬”,便即吩咐差拨:“把这五两头退了去!这配军是柴进的好朋友——平日不曾少使了柴进的钱,些许小事,该当照看。”
“喳!”差拨响亮地答应一声,心里好生欢喜,这五两银子自然不必客气,落入腰包,额外想个花样,还可以捞他几文。
正在这样盘算着,管营又说:“看柴进的面上,须得把这林冲好好安置。可有什么清闲职司?”
“有,有!”差拨想起有个地方的看守,得福不知,久无孝敬,正好换人,“天王堂的看守,素常懒怠,不如换了这林冲去。”
管营的点点头:“也罢,且先安置在天王堂。”
差拨答应一声,兴冲冲地来觅着了林冲,拉到僻处,十分关切地说道:“林教头,我先与你开了手铐,也轻松些。”
手铐一开,林冲心头先轻松了。一路来一面枷、一副手铐,纵得暂时卸开,总还有戴上的时候;只有此刻一卸,是真正的宽免,从此安分守己,双手便永无拘束,岂非可喜之事。
于是他揉一揉手腕,唱个喏称谢:“多蒙差拨哥照应,我另有谢礼。”
“哪里,哪里,我再不好意思受你的谢礼了。倒是有个职司,你若肯出谢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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