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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计好,只是有累大哥。”林冲高兴地说,“那厮的容貌好认,身材不高,白净面皮,左眼下有块青斑,极其显眼。”
“既如此,事不宜迟,俺此刻便去。”
“不忙,不忙!饶他这一日。大哥初临寒舍,须得尽情一醉。”
说着林冲去拿酒壶,一上手便知是空的,遂叫锦儿沽酒,偏生锦儿为林冲娘子差遣到州桥下去买时鲜果子去了。林冲想一想巷口便是酒店,于是告个罪,自己提了把头号大锡酒壶,匆匆走了。
里面的林冲娘子听得丈夫与鲁智深的计议,急在心里,不好出面阻挡,难得有个机会,不肯错过,便一掀帘子走了出来,叫一声:“大哥!”随即敛着手,盈盈下拜。
鲁智深慌忙跳了起来,合掌还礼,只说:“弟妹少礼,弟妹少礼!”
“我知大哥是个直心肠的血性汉子, 颜陈告,舍下眼看有场灭门大祸,只有大哥能救!”
“呀!”鲁智深骇然问道,“弟妹此话怎说?”
“自来‘不怕官,只怕管’。眼看这姓陆的,是仗着高衙内的庇护,倘或闹出事来,须防着高太尉的势力——随便安个大小罪名,舍下只怕就要家破人亡。”
这一番话说得鲁智深汗流浃背:“这倒是俺撺掇的不是了。”
“大哥言重了!只求大哥拦着些儿,拙夫心性高傲,却只敬重大哥。”
“弟妹说得是。”鲁智深满口应承,“俺便拦着他些,好歹叫他忍了下去。”
“若得如此,都是大哥的成全。”林冲娘子又拜了一拜,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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