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智真长老不敢申诉,揉着头,苦着脸,退到一旁去了。
“快吃吧!”智真长老笑嘻嘻地说,“可当心,别再烫了手!”
鲁智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坐下来先摸一摸粥碗,不凉不烫,恰正可口,于是“稀里哗啦”地不消片刻,把一份斋食吃得干干净净,抹抹嘴站了起来。
“可曾吃饱?”智真长老问道。
“也还将就。”
“知你肚子宽,明日我着管斋堂的典座,额外多供你些。”
鲁智深不作声,心里有话:“明日不‘过堂’了,虚领了你长老的人情。”
“你且坐了,我有话说。”智真长老又回头吩咐侍者,“你且回避!”
等侍者一走,长老却又默然,只是盯着鲁智深看,一面看,一面微微发笑。鲁智深只一见他这副神情,不知怎么,心里就会嘀咕,自觉软弱得只想告饶躲避。
“智深!”长老终于开口了,“‘过堂’时你怎不吃那两个馒头?”
“俺——”鲁智深老实答道,“自己跟自己赌气!”
“我再问你,那时你在想些什么?”
“俺想的是——”
“佛家不打诳语!”
“不准打诳语,俺就不打。俺也不会打。”
“答得好!”笑着的智真长老忽然叹口气,“唉,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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