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大,引着他来到一间静室,关上房门,遣走童仆。宋江这时便唱个喏说:“都头,我先告个罪,明日之事,不能从命了。”
朱仝愕然:“明日过节,我不记得有什么事奉托过你?”
“不是别的,原说要到我那里吃酒。如今吃不成了。”
“何以呢?”
一问原因,宋江的脸色便十分难看,只顾摇头,是有千言万语难以出口的神态。
朱仝不忍逼他,但又觉得非逼他说真话不可——此时不逼他,就再也听不到他的真话了。
宋江倒不要他逼,来看朱仝,原是有两句心里的话要说,所以迟疑,只为心里难过,不知从何说起,千回百折,想了半天,说出一句话来:“都头!我要杀那婆娘!”
这话照他平日沉着,对于外间风风雨雨似信似不信的态度来看,便算是很突兀的了!这句话绝非无因而发,且听他先说。因此,朱仝点一点头,把脸一扬,做个静听下文的表情。
“果然不错,那婆娘是个淫妇!”
“何以见得?”朱仝提醒他说,“俗语道得好,捉奸捉双,不可造次。”
“虽非捉奸捉双,我自有真凭实据。”
“拿来我看。”
宋江摇摇头:“我不好拿。凭据是她那个枕头。男人的脑油臭,一闻便知。”
朱仝想不到他是得了这么个证据,怕他弄错了,非同儿戏,便追问一句:“你信得过你自己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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