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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老父的话,琴娘又惊又喜,但更多的是疑惑。疑惑一一都由父亲解答了,“流人”在当地官厅中“效力”,原是有这样的规矩的。戴研生因为奉派入关公干,所以能到常熟迎娶,但这是私下行事,所以他不便自己登堂拜见。看起来都说得通,但总觉得事出突兀,令人难信。
“如意!你看,是不是真的戴少爷来了?”
“我不晓得。”如意答道,“不过,照道理说,总要先来见一面。假使说怕人看见,半夜里也可以来。”
“就是这话啰!”
“老爷呢?”如意问道,“老爷有没有见戴少爷?”
“自然见着的。”
“那就不会错了!”如意振振有词地说,“莫非老爷也来骗你?”
“老爷自然不会骗我。不过话好像不大对!”
“老爷怎么说?”
“说几年不见,戴少爷的样子好像变过了。”
“就变过了,大模样总在的。”
“我怕他眼睛不好,受了人的骗。”
这一说,如意也觉得不妥,自告奋勇先去见一见“戴少爷”,以探明究竟。但这话一说出口,却为王锡爵呵斥了一顿,为来为去为的是踪迹要密。传出去说是戴研生私自归娶,便得追问来龙去脉,当年隐匿犯妇的真相,势必至于尽皆抖搂。多年苦心,熬到最后一刻,却以庸人自扰而致咎戾,是无论如何不能甘心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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