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看便知不妙,灯笼火把,手持短刀,有二十多个人,直扑中间那座巨宅——高杰的行辕。陈潜夫心想:亲兵呢,怎么一个不见?
这样困惑地想着,突然意会,叫声:“不好!”一翻身跳下地来。
“元倩,元倩,怎么回事?”
“杰老,大事不好。不过你不要慌,赶快上马,走!”陈潜夫又说,“噢,官服不能穿!”
越其杰已吓得将要瘫痪了,由他的长随,七手八脚替他脱官服,扶上马,开了后门,由陈潜夫一马当先,从冷僻小巷中曲曲折折绕了过去,在一家大宅门第,停了下来,击着铜环叩门。
应门的是一个白胡老头,拿灯笼一照,赶紧躬身肃客:“原来是陈大人,请,请!”
“你家主人呢?”
“到浙江衢州避难去了。”
“噢,”陈潜夫说,“今天我们要在你这里打搅一宵。你不必照料,也不必声张,只管你自己去睡,我们坐一夜,明天一早就走。”
话虽如此,那老者还是送了茶水来,再三致意,说是家无主人,时世艰难,简慢不周。陈潜夫将他敷衍走了,才告诉越其杰,这家人家姓汤,睢州世家。主人叫汤契祖,豪侠尚义,本来想投到他家,必可得到庇护。如今只好天一亮看情形,分散着混出城去。
“情形不知道怎么样?”越其杰愁眉苦脸地说,“高将军那五十亲兵,能不能保护得了他,大成疑问。”
“岂仅成疑问?高将军一定遇害了!那五十亲兵根本就不能抵抗。”
“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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