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沉着,“为何动公愤?”他拱一拱手,“请教三位尊姓大名。”
一个个坦然报了名字:陈贞慧、吴应箕、侯方域。
“原来就是你们三位。”阮大铖得意地看一看自己的蟒袍玉带,“下官阮大铖。三位都来认一认。”
看他这副得意忘形的小人神态,吴次尾斜睨着他说:“原来你就是阮胡子!敢莫想来报仇?”
“管他报仇不报仇?”陈定生便来扯住轿杠,“拉他到朝门外,讲讲他素日的行径。”
“不要忙!”阮大铖冷笑,“自然有你们讲的地方。那不是来了?”
抬眼一看,四名着白靴的镇抚司校尉,手持锁链铁尺,一阵风似的赶了来。陈定生将手一松,阮大铖的轿子飞快地抬走了。
“谁是蔡益所?”领头的校尉问。
“在下便是。”蔡益所问,“有何贵干?”
“我们是‘驾上’来的。快领着拿人。”
锦衣卫由皇帝直接指挥,所以锦衣卫镇抚司自称“驾上”,捕人的文书便叫“驾帖”。此时却不曾带驾帖来,只说:“拿陈、吴、侯三个秀才。”
“都在这里。有话过来说。”
镇抚司校尉向来不讲理,也不容人分辩。陈定生的话还没有完,一条链子已经飞了过来,套在颈项上了。
“到衙门里去说!”
三个人都被锁拿走了。正好苏昆生来探望,听蔡益所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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