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跟着推迟一小时。只要到了点,不管今晚得不得拖儿,都会收工。”
“那贵行跟我们行还有些区别,我们是不得拖儿,不撒手。”
“要细水长流啊,不能杀鸡取卵。”
吕瀚海奉承了几句,然后又问:“咱们行的绺子收工后都是怎么离开?有没有统一的脚力(交通工具)?”
豹头哈哈一笑:“原地解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
吕瀚海只得把目光扫向人群:“水猴子是2001年11月3日晚10点左右,在牛家山区步行街附近失踪的,这个消息是谁提供的?”
一个片儿隼举起手。“是我!”
“时间是不是准的?”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就是这个点,至于他什么时候失踪的,我不清楚。”
“你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
片儿隼回忆道:“当年我和水猴子是兄弟档。那天晚上,我俩取了一个大拖儿,那人的皮夹子里足足有八个槽(槽是数词,代表千的意思),上了贡数,我俩每人分得两槽。水猴子好酒,有了钱就要往酒吧里钻。我俩在步行街mix酒吧从晚上七点半一直喝到半夜。因为我不胜酒力,被陪酒小姐抬到包间里睡着了,起来时她还非说我干了她,让我掏200元,才让我走的人。我以为是水猴子安排的,就没当回事。付完钱,我问小姐我兄弟去哪儿了。她说,水猴子晚上10点就走了,具体去哪里没说。只是让她陪好我,钱不会少她一分。”
吕瀚海问:“水猴子是怎么走的?和谁一起走的?”
片儿隼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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