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显然听懂了隗国安的意思,他这幅油画中的女子,虽婀娜多姿,眉目传情,但缺乏一种情感的升华,无法传递出作者的感受。
男子还在思索,隗国安已然走远。他的小徒弟瞥着那个胖胖的背影走了过去,“老师,刚才这位大叔挺能吹的啊!”
男子摇了摇头。“你错了,他才是真正的高手……”
…………
画廊门外的风很大,让隗国安本就不“富余”的脑袋,也感到了丝丝凉意,他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心中暗叫:“不好!都三个小时了。”
他手忙脚乱地关闭飞行模式,一瞬间十几条提示短信响个不停。等手机停止振动,隗国安赶紧给吕瀚海回了电话:“喂,你们在哪儿呢?忙完了吗?我这也忙得差不多了,就是外围现场监控太多,看得我眼睛都发胀。什么?打不通?不能够啊!哦,可能是信号不好。什么?我在哪儿?你等等。”
他举着电话,快步跑到公交站牌前看了看。“我在市府广场南站,你开微信,我发个位置给你,哎,好嘞。”
放下电话,隗国安松了口气——到底这一天又是应付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