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十五分钟之后,玻璃门终于打开,一股香粉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让我浑身不舒服。
眼前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走过来,耳朵上挂着四五层的口罩,白服上粘着血渍,还有口红一类的化妆品。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冲我们点了点头,说:“我就不和你们握手了,上面粘了点东西。”
老爸旋即尴尬一笑。
“听说你们想让我去兼职?”他坐下来,忽然开门见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