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你如何裸身入敌营,倘若被擒,你岂不说我被伤?”者勒蔑说:“我若被擒,我说本是投降你的人,被他每得知,将衣服脱去欲杀间,遂扯脱走来。彼必以我言语为至诚,必与我衣服用我,我必将他马骑了走来。”成吉思说:“在前被篾儿乞惕于不而罕山困我时,你曾救我性命。今次又将壅血吮去,我正干渴,你又舍命寻将酪来与我吃,使我心内开豁,这三次恩,我心中永不忘了。”
次日,成吉思视敌人已于夜间溃散去了,营内百姓自料不能逃,就不曾起去。成吉思上马,将已走的百姓亦当将回来。忽山岭上见一个穿红的妇人,哭着大声叫“帖木真”,成吉思遂使人去问,那妇人说:“我是锁儿罕失剌女名合答安,丈夫现被军要杀,所以唤帖木真来救。”成吉思既知便去救。比成吉思至,其夫已被军杀了。成吉思遂于此地下营,将合答安至,与之并坐。至次日,锁儿罕失剌、者别,二人来见。二人原系泰亦赤兀惕种脱朵格家人,成吉思对锁儿罕失剌说:“在前我带的枷,你父子每脱去,有恩于我,如何来迟?”锁儿罕失剌说:“我心已自倚仗着你,若早来,恐泰亦赤兀惕将我妻子诛灭了,所以今日方来。”
成吉思问者别:“阔亦田地面对阵时,自岭上将我马项骨射断的果是谁?”者别说:“是我射来。如今皇帝教死呵,止污手掌般一块地;若教不死呵,我愿出气力,将深水可以横断,坚石可以冲碎。”成吉思说:“但凡敌人害了人的事,他必隐讳了不说。如今你却不隐讳,可以做伴当。”初,者别本名只儿豁阿歹,因他射死战马能的上头,赐名“者别”,如战马般用着他,者别,军器之名也。
成吉思将泰亦赤出兀的阿兀出把阿秃儿子孙杀尽,将百姓起来,至忽巴合牙地面住冬了。
泰亦赤兀惕种的官人塔儿忽台乞邻勒秃因与成吉思有仇,避于林中,其家人失儿古额秃老人,并二子阿剌黑、纳牙阿,将塔儿忽台乞邻勒(兀)〔秃〕欲献与成吉思,其人体肥不能骑马,载于车内。塔儿忽台乞邻勒秃有弟并子追至,失儿古额秃老人惧怕,遂将塔儿忽台乞邻勒秃压住,抽出刀子说:“我杀你也死,不杀你也死,不如先杀了你,我然后死。”塔儿忽台乞邻勒秃呼其弟与子说:“他要杀我,若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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