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有一瞬间,纪砚白恍惚以为自己走运撞上了草木孕育的精灵。
几乎是不受大脑控制地叫住擦肩而过的女孩儿,将地上掉落的一朵花捡起地递还给她。
时隔不到半分钟,两人目光再次短暂地交汇了半秒。
捕捉到心头猛地一跳,纪砚白就知道自己完了。
姑娘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太有辨识度,几乎很轻易便从小道消息灵通的同学口中问出了女孩儿的身份,顺便打听到当天傍晚中文系在学生活动中心有一场话剧表演。
对这种活动向来没有丝毫兴趣的纪大校草第一次踏进了在蓉大呆了五年从未涉足的学生活动中心,看完了一整场无甚营养不知演了个啥的奇妙话剧。
不对,堂堂蓉大中文系编排的话剧怎么可能没有营养。
只是纪砚白从头到尾的注意力都只停留在从头到尾站在一边一声不吭扮演着成精花瓶的桑念身上。
那颗心脏长他胸口二十四年了,从来没有这样热切激烈地蹦跶过,仿佛恨不得能一跃从喉咙跳出去,以靠近那个让他一眼便久久挂念上的女孩儿。
现在通信多发达,按理来说要跟一个陌生人认识,交换一下联系方式是再简单容易不过的事情,何况两人还是校友,他还是举校皆知的纪砚白。
但有的人的对待某些事时就是会因为过于的重视谨慎到患得患失,比如纪砚白喜欢桑念这件事。
怕被拒绝,怕草率了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怕唐突吓到她,怕自己太过紧张说不出话
过于瞻前顾后让他兜了好大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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