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性/器,另一只尚带手套的手分出几指没入甬道。音乐家贯会调节低音与高音的和声,画家则擅长在撞色中达到平衡,内外触感仅隔一层皮肉仿佛控制不住溢色的颜料块,让他双目失神地仰起脖颈。塔西亚的手活儿很难说是好是糟,只透着股冷漠无情的机械感,握住他的手滑动的幅度统一、揉按力道统一、逆时针与顺时针交替有序,像他妈的在流水线上将螺丝一个个拧进螺口。埋进去的手指则像凿穿地层的钻头,在不住黏连的粘液厮磨声中插/开丰润肉壤,碾过收绞内壁,挖掘沉积岩层内的化石般挖出敏感腺体,浅尝辄止地轻叩、毫无眷恋地挪开。并行不悖,指节和腰身一同颤抖,搁在两面锯齿中锯磨的是他的理智。
“嘶……”他发出烦躁不满的喑哑低喘,像交/配期内得不到顺心安抚而暴戾横生的灰狼,手掌略微粗鲁地握住妹妹的肩扯过来,并拢/双腿/夹住那截温凉的腕,主动抬腰让深处丝绸般细腻的软肉撞上对方的手指。她干脆停住,任由他调控自身去艰难追逐溪流中游鱼般流窜的快/感。不死者的道德伦理是崖顶的山石,进千年风化蹉磨得接近于无,高傲敏感的自尊却是被打磨锃亮的钻石,尼克劳斯从没像个/婊/子一样在某人手下敞开/求/欢,只是对塔西亚来说无论如何全然没有区别,心理障碍就这样沦为无根水藻,随高潮凝挤成点点白絮洒在小腹。他蜷缩脊背,眼睫湿漉漉地掀颤,颈弯到小腹被薄汗刷得微亮,闷哼像滚落山石在脱口前被压回喉间。倘若有个alpha在这儿恐怕会在这一瞬间被浓到几乎凝出实体的信息素海啸正面冲垮,而毫无知觉的beta只是借他松懈拨开他的手,放展的眉目浮着一种处理掉额外程序回到正轨的舒缓,“解决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吗?”
“嗯哼。”尼克劳斯沙哑的鼻音里掺了淡淡嘲讽。
塔西亚清洗过双手换了双手套,捏起药瓶一个个查看标签,问着:“你选择全身麻醉还是局部麻醉?”
他漫不经心起伏着胸膛,“说说效果。”
“全身麻醉,你会在一段时间内失去全部意识和知觉,不会感受到任何痛苦。局部麻醉,特定部位会失去知觉,同时保留清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