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吧,烈王是陛下嫡长子,虽说今日才七岁,但七岁就知道心疼百姓,兼济天下。还有人和他不对付?”
旁人给他一个傻子的眼神,虽心中清楚,但也不好在人前细说皇家的纷争纠葛。
其实那些前头故意站队的人家也有不少提前得到了消息,何尝不想着描补呢?
但是回帖已经送过去了,他们再想后悔,顾野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只说早就拟定好了宾客名单,安排好了酒席和座次,临时更改来不及了。
这些人家也是无奈,只能把贺礼准备得丰厚一些。
顾野是真促狭,后头让人还给所有宾客立了功德碑。
像阖府来赴宴的,开头自然得写是某某官员家,那种单独来的,就只写一个某某人。
单一个名字,不写清家世背景,谁知道哪个是那个呢?
弄的那些人家面子和里子两失!
这日热闹的生辰宴过后,顾野把沉甸甸的功德箱和账册都送给了正元帝。
搞这么大规模的慈善募捐,自然是正元帝点的头。
说来也是愁人,他又不是前朝那种只知道一位享乐的皇帝,是想对百姓好的,但无奈想法多,手头紧——前头文二老爷收回来的那些欠,几个月过去都用下去不少了。
前朝把百姓逼的太苦了,新朝正是要稳固民心的时候,苛捐杂税能免就免,怎么也得等百姓日子慢慢变好了,才能充盈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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