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怀:“…………”
傅衍面无表情:“穿上。”
“它自己掉的……”江星怀弯腰一提,“不是,这裤子也太大了。”
傅衍看了看他的腿,判断他的腰围,又拿了条皮带过来。
“眼儿不够啊。”江星怀系到皮带最后一个洞,腰间还是空空。
“自己拎着。”傅衍说完,又稍稍偏头对着耳机,“不是跟你说,家里有个小孩儿。”
“哦,其实也不会掉。”江星怀张开手,不扯着裤子,给他演示,“你看,它可以……”
“据我判断情况不太好。”傅衍伸出手掌面对江星怀,那是一个拒绝的姿势。
“它可以自己卡在我屁股上……”江星怀声音慢慢弱了下去。
傅衍转身走了:“明天具体什么时候见?带好资料和……”
江星怀看着他走远,坐了下来,突然想起了他爸。
他爸总是拿着电话,从来不听他在说什么。
“让我们一起看看这块可怜的牛排,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他是一块澳洲牛排,他不远万里来到中国,一定有很多想说的,让我们采访一下他,他在说什么呢。”江星怀用叉子戳着肉,“我好孤独我好孤独……”
送这块有着孤独灵魂的澳洲牛排回到了澳洲之后,江星怀找到洗手间洗了头跟脸。
因为找不到吹风机,他在洗手间唱完了8遍双截棍,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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