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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很憔悴,瘦的皮包骨头,毫无美感,还常年盯着一个东西出神。
他枕在女人的腿上,就会被她一边顺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听她麻木的念叨。
“阿行,答应娘,你若是爱上了一个人,一定不要辜负她,要对她好一辈子。”
女人不停地念叨,每天都念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后来女人说不动了,手也抬不动了,躺在床上只能看着头顶发呆。
她开始说,“阿行,你若不爱一个人,就不要轻易对她好。若是对她好,无关爱否,都不要辜负她。”
这就是不辜负么?
江宴行有些恍惚,他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
可他还是妥协了,走出大牢前,他只给萧边暮留下了两个字——允了。
萧边暮连夜在狱中写下了治理洪水的方法,交给江宴行,而后亲自收拾了东西,带着萧青音回了乡下,那个曾经他与妻子成亲的院子,院外的坟冢上开了一片的花,是她妻子的归属之地。
他将草除干净,坐在碑旁歇息。
回头看向萧青音,姑娘带着笑,眸子都弯成了月。
斑驳的日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她身上,将她的笑衬得格外明亮妍丽。
不枉此行。
他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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