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反手握住了沈归荑的手指,将那柔荑紧紧的裹在手中,生怕是丢了一般,用的力气之大让沈归荑都蹙起了眉头。
沈归荑大抵能猜得出江宴行的心思,她从许若伶口中说过这位少年将军。
许若伶说白家是世代将才忠臣,白惊词与江宴行是少时好友,江宴行上山拜师,他便出京从军。江宴行无心儿女情长,他便坚守国家社稷。
一个成了太子,一个成了少将军。
沈归荑脑海里突然闪过她之前在吹影阁守着见白惊词时,每每都能在白惊词身边看到江宴行,想来两人的关系,自然是极好。
思及此,她便不由得也抓紧了江宴行,指腹压在江宴行的手背上,微微摩挲,好似安抚一般。
两人随着刘平乐走了许久才到了狱中,萧中丞的牢房在最尽头的单独一间。
他穿着朝服,袖边染着鲜血,那木凳靠在墙壁,他便坐在上头倚在墙上,好似在发呆。
可说是发呆,却又不像是发呆,那出神时的表情间或还夹杂着一声冷笑,在这空旷又阴冷的狱中便显得格外突兀。
萧中丞想到了他那苦命的女儿。
他这女儿自小的便要强坚韧,吃的苦,受的委屈,从来不憋着告状,都是当机立报。
她爱美爱动,爱说话,讲的故事多的都能编出书来。
他更是喜欢听萧青音给他讲故事,左一口爹爹,又一口爹爹,叫的极甜。
可就是这么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突然就得了与他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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