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觉得事事有心无力, 不免有些不服气。
旁事便也罢了, 可这些人的态度, 那分明就是不敢表现的模样。
怕谁?永硕帝自然有自知之明,自然不是怕他。
是怕江宴行。
他越想心里越是屯着气, 可又不好直接甩袖离去,怕别人觉得此番是他无能狂怒。只好稳坐在高堂龙椅上僵着脸,底下人连头也不敢抬。
吃了这么个压抑的宫宴无论是谁也想早早完事儿。
那天刚黑下来没一会儿, 永硕帝便挥了挥手,随着各自散离。
于是在宫宴散后,那守在引朝殿外面的内侍和宫娥,听了那殿内不停地出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直到深夜才逐渐息了下来。
沈归荑当晚留在了东宫,她有些生江宴行的气,便躺在榻上背过身去, 丝毫不理睬江宴行。
她早就该知道江宴行是个骗子,在玉舜池时说的好好的,还答应了她不喝姜汤,她听了,还依顺了,累的浑身发软。
可回到了寝宫后,她还是看到了那装了一满碗的姜汤。
沈归荑当即便蹙了眉,后退了两步。
可根本没用,江宴行又是逼诱又是哄骗的,还是让她把姜汤给喝了。
她若是知道这姜汤必喝无疑,她必不会让江宴行在玉舜池里那般欺负她。
江宴行看着床榻内侧背对着他窝成一团,任由他怎么喊她都不理他的少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