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中丞拌嘴几句,后经他警告后, 这才老实了不少。
原先江宴行并不上朝, 沈归荑倒也能同他一起睡个懒觉, 可这段时间江宴行起得早睡的晚, 躺下时江宴行还在批奏折, 睁开眼床榻便又空了。
生怕碍着江宴行的事儿了,沈归荑便老实的回到了百花殿。
这一连几日过去, 端阳节便到了。
永硕帝给朝臣放了三日休沐, 后又大摆宫宴, 请了一众朝臣及家属。
宫宴摆的极大,原先那被江宴行设立为禁地的碧湖, 也被永硕帝开放使用,在那湖上架了两座极大的画舫,一处是女眷一处则是男眷。
那碧湖虽常年无人敢去, 可那湖中的水依旧清透,临了夏,那湖中的荷花已鼓出了骨朵儿,旁侧荷叶与之相衬, 倒也是湖中的美景之一。
沈归荑倒是没什么心情欣赏这景色。
碧湖乃是江宴行设立的禁地,永硕帝竟然说用便用了,丝毫不给江宴行反对的机会, 亦或者是说,此番则是先斩后奏。
她都知道江宴行的母妃溺死在了碧湖,恐怕这各宫的老人自然也知道。
沈归荑不太懂,永硕帝这般做,若是激怒了江宴行,对他能有什么好处,还是说,此番只是为了恶心江宴行?
她想不通,便不再想,坐在一角默默地抿着茶喝。
这次宫宴实在是大得很,满朝文武百官,能来的基本上全都来了,不能来的,永硕帝身边的老太监也是请了又请,几番来回才终于推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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