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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归荑这般呆滞的模样, 视线落在他手上后移开, 又怔怔的看向他,江宴行不由得便有些好笑。
簪子沈归荑并未去接, 她窝在榻上连动都没动, 若非看着那眨动的眸子, 江宴行险些都以为时间静止了。
沈归荑尚且有些缓不过来,她突然有些不懂江宴行这般是什么意思。
那玉佩对江宴行来说有多么重要, 沈归荑在许若伶那里略有耳闻,虽未曾听个全面,可也能大致猜个囫囵出来。
若是以之划等号, 恐怕沈归荑只能用作自己的母亲与之比较。
故此,沈归荑非常不理解江宴行的行为,这般重要的东西给了她,难道是也将她视作与这玉佩同等重量了么?
她忽而有些胆怯, 眸子微闪,将视线落在了江宴行的手上。
簪子静躺在江宴行的手心里,他手掌摊开, 指节修长分明,若非粗细不一,便要同那簪子混在一起了。
见沈归荑表情变了变,盯着自己的手心视线不再移动,江宴行也垂下了眸子,并未是看簪子,而是去看沈归荑。
他扬了声调,轻声的催促了一句,“嗯?”
沈归荑被江宴行这一声轻嗯给唤回了思绪,她张了张嘴,顿了片刻方才“啊......”了一声。
她将手臂从锦被里伸出,作势要搭在江宴行的手上去拿簪子。
“算...算扯平了吧。”沈归荑说的有些磕绊,指尖也是微微探出,却又有些瑟缩的收回,只是那动作极其细微,不仔细瞧几乎要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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