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睫羽发颤,似乎极为不适。这才走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果酒的香气和花汁的幽香散在两人的唇齿间,沈归荑蹙了蹙眉,轻唔了一声,神色闪过一丝羞耻。
沈归荑好似是果酒喝多了,脑子便有些昏沉。
恍惚间她做了个梦,梦里她好似生了一场大病,浑身无力,口干舌燥。
她唤来鸦青为她端水喝,可不知怎的,那水非但一口没喝到,还洒了她一身,顺着脖颈一路蜿蜒下流,将她裙子浸湿,甚至连腿上都洒了些许。
那样冰凉的触感让她一激灵,视线又转到另一个梦境。
她泡在温泉里,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那水极为温和,可她却往下越沉越深,水压从脚心开始往上朝她袭来,而且从脚腕开始一路蔓延在大腿。
那股越陷越深的水压让她有种被束缚的窒息感,水流好似从每一处毛孔渗入了她的体内,被流水侵犯的感觉让她难受的摇头。
心头像是压抑着一股闷气,让她无处发泄出来。
她张口微微呼吸,却被一抹柔软堵住,江宴行吻的极轻,伴随着他舌尖而来的是果酒的香甜,也正是那丝甜意终于将她游离的思绪唤醒,眼前模糊的景象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沈归荑轻轻吸气,抬手揽过江宴行脖颈,由着他抱起。
玉桌上还有一壶果酒没动,另一壶则早已见了底。
那玉桌的边沿处,还洒了些浓郁的果酒在上头,往下看去,那酒壶已经倒在了桌边,壶嘴正往外挂着浆红色的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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