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子妃,也绝算不得高嫁。”
“陈答应也不必为我费心,太子殿下我对他并无丝毫爱慕,也无意争宠,自然不觉爱而不得。倘若他将我弃之如履,我也乐得清静,绝不会抑郁而终。”
说罢,沈归荑便不再多待,只是绕过她,抬手支在眉头,稍作挡雨,小跑出了御花园,独留陈莺瑶一个人。
江宴行今日一大早,便动身去了百花殿。
刚一到宫门前,就遇到了鸦青,她手里拿着两把伞,似乎要出去。
便问她要去作何,鸦青便福了一礼,如实交代,说是沈归荑在御花园采露,见天要下雨,她便回宫给沈归荑送伞。
江宴行看了一眼那黑压压的低云,便抬手拿过鸦青手里的伞,“孤去送罢。”
鸦青应下,将伞呈给江宴行。
江宴行拿在手里,便往御花园走。未走几步,便听见了一声闷雷,雨落如倾盆,江宴行连忙加快了速度。
只是他刚一走到御花园,便瞧见那不远处站着的两名女子。
沈归荑的衣服已经湿透,她手里拿着琉璃瓶盏,拇指按压在上头,眸色清冷的望着对面的女子。
对面站着的是陈莺瑶,正激动地对着沈归荑说话。
待陈莺瑶话落,江宴行才听见沈归荑不紧不慢的开口。
直到沈归荑在雨中从他视线里消失,江宴行的脑海里还在不断的重复着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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