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声令下,便能将整个节度使府围上。
到了晚上,江宴行提前安排好的人潜入了周元嘉的院子,那底细苏若存也提前在耳后留好了痕迹,混在了那些刺客中。
亥时一刻,悬月被乌云罩住,透过云隙倾斜而下的光华便有些黯淡无力。
节度使府外,灯笼被风吹的摇坠晃荡,几乎要透过外头的纸罩扑灭里头的灯芯,长街上人影重叠,披坚执锐,将节度使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乌云飘过,月光倾洒,落在银甲盔缨之上,透着森森寒意。
节度使府内。
周元嘉被按着颈肩跪在地上,他抬眸,望向眼前立着的男人。
男人一袭月白长袍,负手于周元嘉身前,他背后挂着悬月,好似立在月下,月华落了他满身,裹着清透寒意。
江宴行微垂眸子,眸子里泛着冷,“周元嘉,你可还有话说?”
周元嘉的腿上挨了一刀,如今跪在地上,还能瞧见那地上渗出的血迹。闻言,他看着江宴行也不答,半晌才微微笑道:“殿下,下官冤枉啊。”
说着冤枉,他却笑得极为畅快。说罢,他又哈哈大笑两声,声音也拔高,“下官,冤枉啊——”
江宴行也不急,等他连笑几声停下后,才淡淡道,“周元嘉,你刺杀朝廷命官,如今人赃并获,孤不杀你,已是酌情处理,你有何敢喊冤枉的?”
周元嘉即便是笑完了,闻言也不做声,只是迎上他的眸子,半分也不肯动嘴。
他这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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